尹梓扬轻轻把额头上的纱布抵在哥哥头上，尹皓便触了穴似的一动不敢动，僵硬着嘴唇任由他轻轻吮吸。
尹梓扬柔软的气息一阵阵扑到尹皓脸上，像一剂镇定平复了他脑子里混乱不堪的思绪，让他慢慢放松了下来。后来他甚至开始回应这个吻，搂着尹梓扬的腰把手指深深埋进他的头发里。他用舌尖用力撬开尹梓扬的唇，如饥似渴地在他滚烫的口腔里探索。尹梓扬战栗着挺直了脊背，笨拙地张开嘴任哥哥予取予求。他很快就喘不上气了，却还是本能地搂紧了尹皓的脖子，就像是下了决心要溺死在这一刻的梦里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黏着唾丝的唇瓣好不容易分开了一瞬，随即又贴在了一起。许久之后，尹梓扬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尹皓，抵着他的额头笑了。
他通红的脸上还带着泪痕，笑得有些难看，好像随时要哭出来，目光却真诚又坚定：
“这样我们就算在一起啦。谁说不可以。”
尹皓突然觉得自己的弟弟好像长大了。
被压抑了许久的复杂情绪终于挣脱了牢笼，四窜着占据了他全部的意识，让他无法克制地酸了眼眶。他抱住弟弟不让他看见自己难看的表情。
尹梓扬乖乖把下巴抵在哥哥的肩上，听着他沉沉的呼吸，在他耳边轻声说，哥，我爱你。
这样是不对的。
那就不做对的事了。这一次不当好学生了，好不好？
像今天这样的事以后可能还会发生，你明白吗？
我明白。
你根本就不明白。
那我就不明白。
你真可恶。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弟弟？
你弟弟这么爱你，他总是知道你想要什么。
他什么都不知道。他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。
尹梓扬直起身疑惑地盯着他。尹皓温柔又忧郁地朝他一笑。
尹梓扬看着哥哥的脸，突然想起了他从前温柔又爽朗的笑，心里没来由涌起了一丝落寞。
他不甘心地又去亲哥哥的嘴。尹皓没有推开他，他便满足地忘掉了暂时的苦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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撒花！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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