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沫M型岔开腿:……
“你信不信我咬舌自尽?”
男人笑得跟中了五个亿星际币一样,手指捏捏她大腿根,懒洋洋道,“小屁孩就你事多,行吧,叫声daddy我送你去。”
陈沫仰头看着船舱顶部,光速背诵了五百遍般若波罗蜜多心经,深吸口气,“da……daddy……”
“哎,乖孙。”
行吧,这泡尿撒完她一头撞死算了。
陈沫可以自己走的。
但是她担心膀胱受不住颠簸,于是选择了在他怀中安静如鸡。这个人明明是只雄虫,但是和她所见到的任何雄虫都不太一样。
他能笑得爽朗无垢,也能笑得不阴不阳。
他坏得都流水了……但是因为那份坦坦荡荡的蔫坏实在太理直气壮,反而让人没法专心致志地恨,还总是分神到其它方面——
比如说他英俊的下颌骨。
比如说他肩膀强有力的肌肉曲线和胸膛传来的热度。
比如说他搂着她,还用那带笑的狗头来蹭她天灵盖,还他妈用力蹭。
真把她沫沫大王当狗了。
“啧。”
女孩齿缝喷出个音,心想,这样的人放在其他书里,妥妥只能是个爱而不得下场凄惨的反派。
也就狗作者臭臭相惜,非要给他那么多戏份。
“你这菜鸡脑袋想什么呢?”
他带她回房间,往地上一扔。
然后陈沫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变态的房间不要进……真的,她怀疑自己根本走不出这个房间。到底是什么奇葩,会在自己的卧室放解刨图,道德要沦丧到什么地步,才会把人家的骨头架子放在床边盘出包浆……
她自觉耐毒性强,还是免不了大吃一惊。
默默看他一眼,忍住内心的惊涛骇浪,小声道,“请问外面还有厕所吗?”
“有啊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但是我想让你在我房间解决,乖,去吧。”
说着拍了拍她的屁股。
陈沫:……草。
女孩惊恐地看他一眼,实在憋不住,冲进去脱了裤子就来。
她坐在镶金边的马桶,随着哗啦的一响,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……开始研究男人的浴室。这里连着西斯的卧室,但是里面的东西少得可怜,倒是有一个冰冷的金属盒子。
虽然探寻别人的隐私不好。
但是陈沫觉得狗不算人,他没人权,于是在洗完手后偷偷摸摸打开了——
里面是一瓶瓶写着通用字母和数字的液体栓剂,颜色很黄很黄,黄得像颜料。“浓度超标了。”她嘀咕一声,继续翻,盒子自带冷藏功能,温度很低。
女孩打个冷颤,发现盒子第二层是一只注射枪。
若无其事关好,算算时间差不多,陈沫赶紧出去。
西斯坐在床边的小沙发,嘴里叼着棒棒糖。
眉眼淡淡的,左手食指和拇指摩挲着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陈沫绕过去,这才发现卫生间和卧室之间的墙壁是透明的,不,准确的说,这种材质,厕所里的人看不到外面,但是外面的人可以看到里面。
“你是变态吗?”
她要报警啦。
一想到刚才自己脱裤子拉裤子,翻他东西的画面都被这个人尽收眼底。
陈沫干脆破罐子破摔,先发制人崩溃起来。
西斯手搭在沙发上,声音低低的,“果然没错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对你的身体没感觉。”
“……”女孩反应了一秒,脸部表情在崩坏的边缘反复横跳,“没有前凸后翘真是对不住宁了~呢。”
“但是你一出来,我就有了。”
“……哈?”
“你一出来,我这里就疼,还很汹涌……”
男人指了指肚脐下的红色竖线,总是舒展的眉微微蹙拢。
“啊,你能不能换个形容词。”
这是什么堂堂正正的痴汉发言?
一般人听了根本开心不起来。
西斯笑了笑,“嘿,小屁孩,你真的太眼熟了。”
脸盲的西斯同志从来不会记住自己杀过的人,因为死掉的东西没有价值。他记不住某穷凶恶极星球,被他捏断脖子,死成一坨的陈沫。也记不得前不久,在太空中炸成一捧细灰的雌虫“陈沫”。
但是就算他是脸盲中的王者,也还是会觉得面前的人眼熟。
你们想想。
一个死过两次的人出现在你面前,怎么着都该有点印象了吧?
或者说,出于对死者的尊重,至少该毛骨悚然微微一惊,以示敬意吧?
男人站起来,笑得有些抱歉,“但我真的没见过你,对不起。”
这场景怎么说呢。
就很让人愤怒。她的命,有且只有一条的命,虽然不是很珍惜,但是也轮不到别人替她做主——如果生死自有定数,生不自由,总不至于死也得看别人的脸色吧。
是吧?
陈沫低头看着地板,声音低低的,“没关系,你不用细想,我记得你就好。”
西斯笑起来,“那我们这茬算是揭过了……为了你好,当然也是为了我好,我们来谈谈能量石的问题。”
他走过来,高高在上看她,影子也将她完全笼罩,“你很缺钱吧,开个价,有多少我要多少。”
陈沫抬起头,朝他笑了一下,“大哥哥,你过来。”
西斯浅绿色的眼睛眨了眨,弯腰,“嗯?”
“再过来一点啦。”
男人无奈笑笑,凑过去,耳朵对着她的唇,一副知心大哥哥的样子,“说吧,在哪?”
女孩温热的鼻息喷在肌肤,那股让他躁动的味道越加明显,越来越烈——他本来可以躲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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