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脑子都是“可恶”。
带惊叹号的那种“呜哇哇哇哇——可恶”。
西斯很没形象地哈哈哈笑一会儿。
人都站不直的。
笑够了,蹲下来摸摸女孩的脑瓜,还啪啪拍了拍她的小脸,“吃吧,你实在不愿讲也行,我全世界飞着找,总能再找些……只是星际旅行孤独,只能麻烦你当我的狗了。”
陈沫,“……”
“杀了你哦。”
“你杀得了吗?”
他使着叉子喂她,声音懒洋洋的就很花花公子。
兰花的清香猝不及防吸入。
陈沫瞬间怔住,大脑就像是被刀架住。在对方话语的引导下,张嘴,之前因为饥饿蓄满的口水哗啦一下顺着嘴巴淌出来。
见过大坝决堤没有?
就是那么汹涌澎湃难以阻挡。
跟历史的洪流一个性质。
男人拿着叉子的手抖了一下,这回干脆笑得躺平了。
“好蠢啊。”
他一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边不忘给她伤口撒把椒盐。
陈沫清醒过来。
看着一地的口水。
感觉自己年纪轻轻,真的经历太多。
干脆也不要形象,抓起蛋糕狂塞,一面吃,一面手脚并用往笼子门爬去。
还在笑得抽抽的男人并没有发现,她以为自己能出去了,结果半截身子都没出去,就被电出哈士奇的惊恐表情。
嗷呜的惨叫搞得本来能爬起来的西斯又笑趴下了。
“为什么,为什么明明门开着,我还是会被电!难道我的身体已经养成惯性,即便没有电,只要到这个位置也会反射性触电了吗!”
她一面说,一面往嘴里塞吃的。
嘟嘟囔囔的,一面企图萌混过关,一面用有限的知识揣测这个充满恶意的世界。
男人从笼子那面走过来,推了下她的脑袋,“这是电击屏障,宠物专用。”
“所以?”
她咽下东西,抬起头。
黑漆漆的眼睛又凶又萌。
西斯看她一会儿,伸手穿过门的位置,细小的电光在他的皮肤上炸开,但是这人呢总是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——男人电伤的肌肤在受损的瞬间立马恢复了。
依旧泛着健康的小麦色光泽。
而他连眉头都不带动的。
“还觉得你能杀我吗?说起来,小屁孩,你在害怕什么?”
那晚遛完陈沫,他本来打算继续把人扔地上。
可是女孩的身体抖个不停,脸上都是泪……他没有同情心,但还是把她抱上了床。说来很奇怪,只是被摸两下头,小屁孩就不哭了。
虽然身体还是抖个不停。
陈沫,“……哈?”
“我有在怕的吗?”
他看着她笑。
“你说呢?”
陈沫摸摸自己的手,不知何为,身体状况越差越想靠近他。就好像抓住男人吸两口,她就能老树逢春焕发新生……或许也不是一定要吸他。
而是身体知道她要回“默星”了,正在拼尽全力抵抗。
而他不过是很合适的救命稻草。
真是胆小鬼啊。
做人也好,做虫也好,活在地狱本来无可避免。
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三天。
她以为自己还能再坚持一会儿的,但是她的膀胱……坚持不住了。从睡醒开始陈沫就在笼子里乱窜,这会儿憋了半小时,整个人就冒虚汗,不大动弹了。
其实一直服用营养液的话,很少需要上厕所。
但坏就坏在陈沫吃了西斯给的蛋糕,后来又喝了很多水,经过几个小时的消化,某些东西就是想留也留不住。西斯从房间里出来,裸着上身。
似乎刚刚锻炼完,皮肤有些发红。
白色短发用黑色别针扣得乱七八糟,紧身运动裤卡在人鱼线,将腰腹漂亮紧致的曲线勾得将现未现。
肚脐下有一条红色竖线。
一直延伸到无法细说的地方。
伤痕似的,还挺漂亮。
他老远吹声口哨,逗狗似的唤她。
往常总是很暴躁的小姑娘抱着肚子,老实得有些诡异。男人弹两下笼门,见她不动,干脆大发慈悲拿根棒棒糖在那甩,但是女孩见到吃的也只是抖了抖,心有余力不足的样子。
“你怎么了,小屁孩?”
“大哥……我想上厕所……”
“哦。”西斯剥开银色包装纸,将包着流光糖浆的高奢棒棒糖塞到嘴里,“我给你搞个厕所。”
说着也不知从哪弄了个盘子。
然后在中间垫了块吸水布。
然后又给她送进来安置在笼子角落,还按了按,生怕没放平。
看陈沫光在那翻白眼,眼皮都快抽了,男人又很好心地抱起女孩放上去,“怎么,你难道连厕所都不会用?”
“……”
“还是要用诱导剂才能出来?”
“……”
“那没办法,要不我示范给你看吧。”
这人流氓起来简直是无敌的。
就这样当着陈沫的面就要脱裤子,她什么场面没见过啊……但是他妈的这种场面真的没见过。女孩差点给气去世了,紧咬嘴唇,一巴掌糊在这狗逼的脸上。
打完还很气,又揪着他的头发拉来扯去。
“老子是人,不是狗,我要去人上的厕所,你他妈听到了吗?嗯?”
男人被揍也不气。
摸摸陈沫的天灵盖,叹气道,“这么喜欢撒娇的,真是只娇气的宝宝,来,爸爸我抱着你,放心大胆地尿吧,没有人会说你。”
说着双手一伸,将女孩整个抱起。
也不管她的脸有多扭曲狰狞充满了咒怨的气息,就这么硬生生一只手掌着一条腿,把尿似的强行给她的腿分开了。
分开了。
开了。
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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