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三章
比起祁泱的游艇，郑启泽更喜欢脚踏大地的感觉。车开到门口，郑启泽打了一个电话给祁泱。花园外的铁门随即打开，郑启泽知道整栋屋子就他们两个人，停车之后看到花园里的喷泉，之后就可以开门见到祁泱。
有段时间没来石澳，郑启泽还记得上一次这个时间他去了士多店买东西煮餐蛋面。郑启泽清楚得记得那日的夕阳，只不过今日同一时间天就亮了好多。昼短夜长，四季更迭。这种在香港市区难以察觉到的变化在这里变得明显，令人不自觉地连呼吸都慢了。
走到门口，郑启泽的手刚刚碰到金属把手门就被从里面打开。阳光随着大门倾泻，刚刚好照耀在祁泱的脸上。今天的他好特别，和平时不一样。
望见郑启泽，祁泱朝左边挪了一步，用郑启泽的身影遮挡住直射自己的阳光。
“怎么那么慢？”
祁泱穿了西装不算，更配了领钉袖钉。就连头发都特意打理过，露出漂亮的额头。比第一次在祁老爷66大寿的时候见到的他更加英俊矜贵。
未等郑启泽答话，祁泱又问道：
“怎么弄的？”
“嗯？”
祁泱指了指自己的眉骨，郑启泽才意识到自己脸上还有伤。
“没事，练拳而已。”被人关心的感觉让郑启泽有点不习惯，便换了一个话题，“穿得那么隆重，有应酬？”
“中午有个饭局，我也是刚刚回来。”
“和了酒？”
“一点点。”
二人早已习惯一栋房只有他们两个。祁泱走到吧台打开雪柜，问道：
“喝点？”
见郑启泽点点头，祁泱倒了两杯毡酒。他自己的一杯都只有冰块，没加汤力水。等祁泱在自己身边坐下，郑启泽开口道：
“那天……”
“其实是我的问题，sorry.”
“还怕我？”
祁泱认真地摇摇头。
“只不过一时之间接受不了。”祁泱换上一个笑容，讲道，“不说啦！今天你生日来的！生日快乐！”
说着，祁泱将一边的礼盒交给郑启泽。郑启泽好久没收过生日礼物，就算有都是真金白银。拆开礼物盒所带来的感觉都久违，原来是一种甜蜜的期待。
“是什么来的？”郑启泽边拆边问。
“我准备了很久，不知你会不会喜欢。”
礼盒终于拆开，是一套钨钢做的飞镖，每一支镖身上都刻郑启泽的姓。郑启泽习惯行地将镖拿在手中感受它的分量。
“我听人说钨合金做的镖比重高，空气动力效果好，相同重量的飞镖钨合金镖的体积会比其他材质的飞镖小很多。不知你用不用的惯。”
讲着，祁泱低头饮酒。
郑启泽仔细地看过每一支镖，这一份礼物很有心。就好像刚刚祁泱见到自己的伤所流露的关心一样令郑启泽觉得动容。将飞镖放入盒中，郑启泽拉过祁泱吻住他的双唇。
郑启泽相信自己感觉到祁泱的用心，越是确定就越让郑启泽感到痛苦。狂乱的骚动，全部的神经，几个礼拜以来的难熬在这一刻被撕得粉碎。巨大的痛苦同幸福一起，肆无忌惮的折磨着郑启泽的内心。让他快要将心底最隐秘的脱口而出。
“等等。”祁泱推开郑启泽，“慢点……”
郑启泽抚摸着祁泱的手臂，爱意让他舍不得远离祁泱的身体。但下一秒，郑启泽的手停止了动作，他不可置信地望着祁泱在自己面前单膝跪下，然后伸手去解开的皮带。
黑色的西装和祁泱此时半跪的姿势呈现出一种强烈的视觉对比，视觉带来的冲击比起祁泱生涩的动作有效得多。郑启泽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，他将手探入祁泱的黑发之中，忍不住加深此刻的动作。
这是一种新鲜的情爱过程，祁泱第一次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。
祁泱似乎可以明白郑启泽过去的感觉。郑启泽的反应会带来自己的**，比起全然地跟随对方的引领，此刻的感觉是另一种兴奋与满足。对方越快接近高潮，自己就会越兴奋。祁泱尚未未意识到自己眼内同样充满**，更未意识到自己已经放开了束缚。但他已经不再安稳于郑启泽的节奏，而用他自己的方式将郑启泽带入一个个**的巅峰。
“祁泱……”
一种深深的内部痉挛像海浪一样漫过郑启泽的身体。几秒的失神之后，郑启泽拿起一边的纸巾将祁泱面上的污浊抹去。祁泱是郑启泽心中高悬的月，就算侵占都带着皎洁的珍惜。所以郑启泽不想见到他被人玷污，哪怕那个人是自己。
擦拭干净之后，郑启泽将祁泱拉过。郑启泽温柔地同祁泱接吻，他的口中有着自己的气味。郑启泽的小朋友好像一夜长大，**还未从他泛红的身体褪去。这个吻传递着他对郑启泽的渴望，缠绵而热烈。
在彼此停止接吻透气的一刻，祁泱望着郑启泽讲道：
“原本我定了一家餐厅同你庆生，但现在我不想去。”
祁泱的吻再一次落下，边吻边讲：
“我想和你做……”
“这里？”
祁泱摇摇头，讲道：“主人房。”
郑启泽边侧头亲吻祁泱的颈脖，边伸手解开祁泱的领带。**着祁泱的耳廓，郑启泽讲道：“我忍不住。”
古董的沙发上边是起伏着人最本能的**。缓慢的加速运动进行了一小小时里，祁泱手指按紧郑启泽膊头的皮肤里。他充分地感觉着郑启泽，感受着高潮迭起时身体不住地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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