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难以置信一样,又因她的眼神非常真诚,毫无城府,朝空摇杏的呼吸慢了半拍,视线下意识地望向江源慎。
“小慎.我已经死了?”
江源慎胡乱地弄着自己的刘海,深呼一口气笑道:“呆子,你不是还在这里吗?”
“可是静海同学说我已经死了,不是吗?”朝空摇杏的小手先是捂住小腹,紧接着又一路往上捂住心脏,“我真的死了吗?”
她颤抖的声线让江源慎很是后怕,但还是要说出真相。
“是,但你现在是活着的。”
看着脸色沉重的江源慎,朝空摇杏有些吃惊,她放下手揉搓着脚腕,抿着唇说:
“我是怎么死的?毒药吗?”
“嗯,祭典那一天我没有找到你,最后是伊藤叔他们发现你在大废墟里,去了医院还是回天无术。”
“.”如同反映着心声一样,朝空摇杏从唇缝吐出的话语苦涩无比,“到最后还是我拖累了小慎你吗?害你冒着被车撞的风险来找我?”
仿佛废墟上空的水,正在轻轻地渗透墙壁,令人怀恋般地在心中晕染开来。
江源慎能在她的声音里感受到了些许疼痛。
“没有这回事,毕竟我不管你的话,你就会像祭典上的金鱼那样死翘翘的。”
结果确实如此,那天从她手里坠落的水袋,里面的两只金鱼现在估计死翘翘了。
希望有枫叶为它们遮挡了大雨,风将它们送回飘荡着樱花花瓣的池塘里。
“啊啊啊,天哪!!摇杏你竟然死啦?那现在你是谁?人偶吗?不对!难道是会动的**娃娃?!”
泷光尚子的话听起来就像小孩子故意模仿诙谐演员说话的口吻,感觉有点好笑,原本紧绷的心情也逐渐土崩瓦解。
“你在说什么啦——!”
朝空摇杏本来都快哭出来了,结果被她这么一闹,顿时又憋屈又好笑。
“没事啦,你现在不好好的嘛!真多愁善感~~”泷光尚子笑着打趣。
朝空摇杏松了一口气,顿觉浑身无力,说了一句「这都什么呀!」瘫坐在沙发上。
泷光尚子像打鼓一样,轻轻拍着她的肚子,又不老实地捏着她的脸颊,又把她衣服上的褶皱捋平。
“可静海同学把这些告诉我们是为什么?”朝空摇杏调整好心情,有些意外的望着静海深月。
静海深月眉头紧锁,冷冷答道:“我只是想让你们能帮我而已,所以果然还是一己私欲吧。”
“说正事,既然相信了,那到底要不要一起做,怎么做才是关键。”黑泽怜爱有些不耐烦地说。
“嗯,在此之前,我想再和大家说明一件事”静海深月微微颔首,语气比平时似乎来得更加沉重了。
不能回避,这句话不停地在她的耳边回响——
“五年前的大地震,是我的母亲夜见寻栞引发的。”
“——?!”
不知情的人脸上尽是一副极其意外的表情,在那之中并未潜藏着怒意,有的只是深切的悲伤与哀愁。
泷光尚子只是双唇紧闭,一言不发地静静望着脚丫。
“那年是我的母亲出岛才导致了大地震,作为她的女儿,我不会心安理得地接受。”
静海深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比起悲伤,那是更能让人察觉到她不断堆积疲劳的苍白叹息,
“造成大地震的原因,是她无限制地使用皇后的能力造成的,我自从成为皇后以来,使用的能力也仅有三次,出岛的代价势必很小,有你们在,现在是我离开岛屿的最好时机。”
江源慎皱了皱眉头,有朝空摇杏在这里,自己真的有勇气把真相说出来吗?
黑泽怜爱脱掉鞋子躺在沙发上,双脚放在江源慎的背后说:
“你离开的话,知鸟岛的皇后岂不是又要重新换一个?到头来你离开了,那个女孩不是惨了?”
“.”
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默。
人类的死亡是单纯的减法,但人类的出生却是无法单纯用加法来算的乘法。
静海深月离开了,岛民会宛如大树一样开枝散叶不停增加,皇后的空位终究会被新生命填满。
知鸟岛皇后的位置不会消失,而是会有另一个拥有着绝佳容貌的女孩重新补上。
闭上眼,感觉能看见树枝上有绿色的光芒在闪烁,那仿佛是尚未出生的皇后雏偶,正在强力的心跳。
“而且要是被岛民知道皇后抛弃了他们,他们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,你想过没有?”
黑泽怜爱俯瞰着天花板,柔嫩的玉足不知何时已经在江源慎的背部开始磨蹭起来。
江源慎被她的脚丫蹭的身体一前一后,然而这时哪有心情再去管她的脚。
他环顾着四周,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各自的顾虑。
“事态无法预料,不如走一步看一步。”江源慎开口说,“泷光同学,你能帮我们吗?”
“我?”泷光尚子的手指抵在下巴说,“让我去放送部弄广播吗?那里可是政府管理的,我哪里能进去呀。”
静海深月的言论就像煮青蛙的温水一样令人沉湎:“我记得你的父亲在那里工作不是吗?像黑泽同学那样任性一点,想进去恐怕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黑泽怜爱的眼睛一眯。
静海深月微微歪着头笑道:“不要介意,我只是觉得像你这样利用优势的女孩,能做成的事情会更多。”
“嘁。”
黑泽怜爱没多加理会,而是认认真真开始尝试用脚趾去夹江源慎的耳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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