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百雀羚也挺好，挺适合许招娣的皮肤，不然，许招娣也不会看起来这么年轻，施云漾这么为自己找借口，找完都觉得牵强，但是极力忽略内心的那一点点的良心不安，好吧，施云漾承认自己是比较自私的。承认自己的自私，做起自私的事情，就会稍微理直气壮一些。
涂完的许招娣，躺进了被子里，她觉得，明明芳芳才在这张床上睡一天，床上就有一股馨香的味道。许招娣不记得谁说过，女人都是香的，看来是真的，虽然许招娣从来没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香味。
许招娣没觉得自己像，但是施云漾却觉得许招娣身上倒是有一些淡淡的香味，她觉得不合理，这个女人天天摆摊，按道理，不是应该有一股油烟味么，可是这个女人洗完澡后的额味道，就是让施云漾觉得有点香。出于好奇，施云漾靠近许招娣，闻了一下许招娣的头发，味道有点像洗发水的味道，又不完全一样。许招娣用的是飘柔这种廉价的洗发水，明明自己洗的时候很嫌弃那味道，可是用在许招娣身上，却变香了，真是不可思议。施云漾还凑到许招娣的肩膀和颈窝间，嗅了一下，不是吧，这这女人不用沐浴露，用的是红色上海药皂这种她见都没见过的肥皂，味道很难闻，可是这个女人身上并没有难闻的味道，还是有种淡淡的馨香。
“你做什么？”许招娣感到很别扭，因为很少人凑她这么近，还在她身上嗅来嗅去，让许招娣都怀疑自己伸手沾了什么奇怪的味道，可是自己明明洗过澡了。还是说自己身上天生就有怪味，只是自己闻习惯，不觉得，这么想来，许招娣感到有些不安。
施云漾也发现自己凑许招娣很近似乎有点奇怪，便推离许招娣的身边。
“我只是觉得奇怪，你又不用香水，怎么有点香。”施云漾据实说到。
“你闻错了吧。”许招娣闻了一下自己肩膀，没有发现任何味道。
“你是不是还是处子？”施云漾思来想去，只得出这个结论。
许招娣从未和别人说过这么直白露骨的话题，此刻被施云漾突如其来的话，羞得满脸通红，说来，她连男朋友都没交过，当然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。
施云漾看着许招娣这么害羞扭捏的样子，便知道，自己猜对了，果然如此，许招娣身上的味道，是处子的芳香，不过许招娣都三十二岁了，算起来也不算年轻，不是应该十七八岁的少女才会有处子的芳香么，不过三十二岁的处女也是稀奇的物种。
“你不会从来没有和男人交往过吧？”施云漾又问道。
许招娣点头，确实没有，她的人生好像还来不及有别的选择，生活负担太重。
施云漾打量许招娣，长得吧，比起自己虽然差远了，但是以一般人的标准，还是可以算是清秀，而且细看鼻是鼻，嘴巴是嘴巴，五官乍一看不起眼，其实还算是耐看，而且长相还算是让人感觉舒服的那种。是的，施云漾看人，不仅要长得好看，还得长得让她看着舒服的，还有长得好看，让她看着不舒服的，比如左轻欢，她就是不喜欢左轻欢，当然此刻的施云漾是想不起左轻欢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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