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回事,赚的是你的,贴补的是贴补这些年地的损失,你那过去给那祝家住,两村这么近以后互相照应岂不是件好事?”
起先阮星还有退让,但看王旁说的坚决,心想王爷好意去不去那就另说了。到了晚间,阮星的四个儿子陆续回来,王旁才知道那阮平是阮星长子,要娶媳妇的是阮星最小的儿子阮丰娶的是祝朝奉的妹妹。
第二日阮星便忙着结算了以往的工钱,找人拆了砖窑,又让阮平带人和祝家住的人一起平好了地,并将本来打算结算给王旁的银两,拿给了祝老庄主,说是王爷的给庄上补偿。祝老装祝和祝朝奉这才知道,了这事的人不是旁人,正是京城的镇南王,祝朝奉也断了那要接过砖窑继续干的念头。
两家孩子婚期已近,王旁架不住两家一起再三挽留,便在此地多呆了几日。再一打听要去的清河县,才知道根本不在郓州,王旁这才知道上了《金瓶梅》的当。
离开郓州向西去往恩州,王旁倒也觉得心里似乎有轻松了些。之前自己做的事那么多,若不是经过梁山泊自己都将阮星和砖窑这事忘得一干二净。那样的话过再过几年即使没这冲突,祝家庄也恐怕再也找不出一块可以种地的好田了。更让王旁觉得有趣的事,这次在阮家看到那几个撒尿和泥的孩子,里面竟然有将来的阮氏三雄,小二阮进,小五阮通和阮小七。恐怕这几个小屁孩自己都不知道,将来他们会被写到四大名著里。
两个人又走了几天,将到清河县还有十几里路,天公不作美下起大雪。眼看天色已经渐晚,主仆二人便来到最近的客店下榻。
安顿好了房间,又让伙计汤壶酒送点菜上来,心想着明天就能到青河县看到多年不见的老友,王旁心里多少也有点兴奋。时迁出去了一会,进门便神秘兮兮的说道:“王爷,刚刚有人问我是不是从京城来的,我答是。后来我听他们说,好像要去到衙门口说一声。”
王爷也有点奇怪,一路上没觉得自己被盯梢啊。“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坏事?”
“哪有啊,我天天跟着您您还看不见吗?”
“没做坏事你紧张什么?”
“我哪有紧张,我是想是不是人家知道您要来,正好酒好菜备着迎接您呢。”
“我这次出来只有大方向,具体可能去的地方只和夫人还有陈先生说了。我还打算给那武龄一个惊喜,当年……”话没说完,店伙计端着酒菜来到房间。
送上了的酒菜可不是王旁点的,而是满满当当的一桌上好的酒菜,王旁叫住伙计问道:“我们主仆二人,如何吃的了这么多?是不是上错了。”
伙计陪着笑脸:“没错,没错。二位远道而来,你们先吃着,小店可要多见谅啊!”
这等殷勤是何故?王旁心里打个问号,时迁看着满桌的酒菜却不敢动筷,心想这不是劫财的黑店吧?
王旁也琢磨已经被笑笑生误导了一次,这次不会被水浒再误导吧,于是问道:“这店家可是姓孙?”
伙计也是诧异:“客官,您是怎么知道的?”
王旁琢磨,孙二娘的人肉包子铺在十里坡,难道也搬到清河县附近来了?正百思不得其解,伙计忙说道:“您放心吃您的,这些是县里官爷吩咐的,若是看到主仆二人从京城来,便好酒好菜款待。”
这么说王旁倒是放心了,时迁小心翼翼的吃了几口,感觉没事儿这才甩开腮帮子大吃大喝起来。半顿饭的功夫,听外面有楼梯声响动,有人走到门前敲门问道:“里面的可是京城来的王爷?”
听声音耳熟,时迁开门诧异道:“戴大哥,你怎么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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