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禅是他的珍宝,值得最好。
他现在还满身伤痕,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,他还没给凌禅一个盛世婚礼。
一切的一切都还没尘埃落定。
怎么能这样匆匆。
逢漠在凌禅耳侧轻声说:“别急啊师傅。等我彻底恢复,我一定把最完美的都交给你。”
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,凌禅突然有些不自在,他轻咳一声,说:“不、不着急。”
这话说他多着急一样。
凌禅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变得沙哑。
逢漠配合点头:“嗯,师傅一点儿不急,是我急。”
凌禅:“……还不撒手!?”
逢漠依依不舍得放开凌禅。
.
冲了个凉水澡,逢漠扯过衣架上的浴巾随意得裹在身上,擦着头发出了浴室的门。
凌禅正站在衣柜前边把之前在商场里给逢漠买的新衣服拿出来,一件件挂在衣柜里。
听到有动静,凌禅回头。
逢漠的皮肤是健朗的小麦色,比凌禅深上几度,腹肌很明显,更有男人味,他的骨架比凌禅要宽,显得格外高大。
他腰上围着浴巾,却围得漫不经心。松松垮垮,比不裹更加让人遐想。
凌禅却没注意这些,他此时此刻的全部注意力在逢漠身上的纵横狰狞的疤痕上。这都好几天了,逢漠的伤疤还没消去。
要不要去兑换些疗效不错的药?
逢漠靠近了凌禅。
凌禅的睡衣是白色套装,那种清冷无尘的颜色与凌禅的气质很般配。
逢漠站在凌禅身侧问:“看什么?”他侧了侧身,不着痕迹得把腹肌露出来:“还可以?”
凌禅摇摇头:“不太好。”
逢漠:“什么?”
“伤疤还没好,哪里可以?”
逢漠有些无奈:“就看伤疤了?”
凌禅:“嗯。”
逢漠无语了好一会儿,最后无力得想:算了算了,就算被夸他也不能做什么,还不如不夸。
逢漠:“去睡吧。”
“等我把你的衣服收好。”
逢漠:“我来。”
“你靠边站。”
凌禅收拾衣柜,逢漠就看着凌禅。
凌禅住得地方说是主卧,其实比客卧大不了多少,凌禅在被送到山上前就住在这里。
“以前我们有自己的宅子,宅子里有片花圃,种着母亲最喜欢的花。后来母亲因病去了,父亲到那花圃就伤心。我们就搬到了这里住。”
凌禅垂着眼:“搬过来之后,我就住在这里。二楼有个工作休息室,父亲回来的时候一直都在那里休息。”
凌禅收拾着衣服。
逢漠两条大长腿随意交叠,上身依靠在衣柜的一边,歪着脑袋看着凌禅。
凌禅的睫毛浓黑密长,垂眸的时候睫毛跟个小扇子似的遮住了凌禅的眼睛,在眼底打下一片阴影。
逢漠不自觉得靠近。
凌禅顿了顿,把最后一件衣服挂好后,转身,扣住逢漠的脖子。
逢漠吓了一跳:“……”
有个太主动的心上人也是一种煎熬。
凌禅很主动,逢漠很克制。
这一次,一触即离。
逢漠怕自己再继续下去,他会忍不住干点儿什么打破他刚才的想法。他努力后托,但凌禅眯着漂亮的眼睛看着逢漠,毫无保留。
逢漠心悸得抬手捂住了凌禅的眼睛:“师傅你别这样看我,我会吃不消。”
这一次,凌禅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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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禅这一觉睡的很沉,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,外面是个好天气,阳光灿烂,事务所门前的树上有知了,一声声得叫着。
逢漠还在睡,门外也没动静。
凌家事务所里很安静。
凌禅低头,看到自己腰上搭着条胳膊,胳膊霸道得搂着自己,很紧,他一动,胳膊的主人也许就会跟着醒来。
凌禅抬头看了看窗外明晃晃的太阳,就弹了弹指尖,扔出去一张符贴在窗帘上。
明亮的光瞬间暗下来,屋子里一片昏暗,会很适合睡觉。
贴了符,凌禅就侧身躺在床上看着逢漠,逢漠的脸色好了些,总算有了血色。
看了会儿,凌禅重新闭上眼,准备安安静静得陪着心上人再睡一会儿,只是刚闭上眼,凌禅就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流。
凌禅心想不好。
气流出现的瞬间,逢漠唰的睁开眼,黑眸沉沉锐利,不见丝毫困意。
在看到凌禅后,逢漠眼底的杀气褪去,恢复如常,他坐起身,揉了揉后颈,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:“妖气?是白亦司?”
.
逢漠与凌禅换了衣服出门,就见鬼夭选的那间客房的房门大开,屋子中央的地方布着聚灵阵,阵内的九尾狐趴在地上,眼睛里时不时闪过黑色的光。
鬼夭站在阵法外,有些焦急。
鬼一轻轻松松,若有所思得站在鬼夭身侧,看着阵法内的狐狸。
逢漠走过去:“怎么回事?”
鬼夭哭笑不得:“没事,就是白亦司嫌弃聚灵阵恢复得慢,开始主动吸收灵气,结果就是这样了。”
这时候,陆域也开门出来了。
陆域看到屋子里的情形,伸手压制住诛魔剑,挑眉:“怎么,这是聚魔阵?”
鬼夭:“……”
凌禅开口说:“凌家事务所是封印的破碎地带,说不定连接着封印内的世界,所以魔气比别的地方要浓郁。”
这一说,大家都明白了。
白亦司这是吸大了,吸到了魔气。
陆域的七星剑只斩魔,逢漠就拿出令牌,打出一道光,把炸毛的狐狸笼罩在内,阵法内的白亦司动了动,眼底的魔气消散。
阵法内的白亦司四爪摊开,装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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