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恋微惊，想起以前在哪看过，他会很多技能，但因为已经过去很多年，后来又太黑红，几乎找不到依据。他没露一手，提都没提，就以为是谣言。
实在难以想象，当年对顾嘉南抱有如此高期待的于文丽，今天会恨不得他身败名裂。
她小心翼翼问：“因为孩子变成这样？”
但初恋想不通，顾嘉南能跟孩子有什么关系。
顾嘉南点了下头，慢吞吞摊开毛巾，又轻缓地叠成四方，“她是个很厉害的经纪人，没过多久，我就有了热度，工作开始多起来，但各种训练不但没少，反而越来越多。”
“同时多起来的，还有网友的批评，”顾嘉南笑了下，“我那个时候很在意这些，经常背着她和助理偷看。”
“看完后，一边伤心难过，心想，要不卷铺盖走人，干嘛受他们的气；一边又不服气，更卖力地训练，企图闪瞎他们的眼睛。不过，理想很饱满，现实很骨感。”
顾嘉南好笑：“半个月没到，就因为体力不支晕倒。”
闻言，初恋微微睁大眼。
“当时运气不好，倒下去的时候，脑袋磕在玻璃桌角，流了很多血，助理是个年轻女生，立刻慌了，打电话给她，说，我可能要死了。”
说到这里，顾嘉南憋不住地好笑了声，似乎置身事外，事件的主人公并不是他。
初恋已经猜到接下来的剧情，心脏莫名沉闷，好像被套了层布，她深吸口气：“因为赶来照顾你，所以流产了？”
“嗯，”顾嘉南点头，眼神开始放空，“那个时候的她为我做了很多，原本就很累，再受到惊吓，路上就……”
他没说完，似是说不出口。
也许直到现在，顾嘉南依然为这件事感到愧疚，依然觉得自己有很大责任。
即便他嘴上说着决绝的话，做着果断的事。
因为担心顾嘉南，才会那么着急地赶过来，却因此失去期待已久的孩子。
这件事到底是谁的错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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