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恋：“……”
这一回，她是真的不想说话了！
一点儿！都不想了！！！
安静了一会儿。
顾嘉南突然道：“我不会。”
初恋愣了下，瞅了他一眼。见他表情认真，不带半点儿玩味。便问了句：“什么？”
“我不会接吻，”顾嘉南侧头看她，语中含笑，“很多都不会。”
初恋怔怔地看着他，有点儿没反应过来。
“虽然年纪不小，好吧，是挺大，但，”顾嘉南的声音莫名低沉，虽然有点儿磕绊，奇怪的是没什么窘迫，淡淡道，“我真的不会，什么都是入门级别。”
初恋：“……”
“所以，”顾嘉南低缓道，“你能不能别嫌弃我。”
初恋回过神，垂下眼，声音磕绊：“嫌弃什么？”
顾嘉南眉眼温柔，轻笑了声：“嫌弃我什么都不会。”
初恋顿了下，嘴唇动了动，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他到底是怎么做到，一边说自己什么都不会，一边温柔地说这种话的？
开个班，让她报个名，行吗？
顾嘉南又道：“恋恋，你是我的初恋。”
初恋：“……”
顾嘉南压着烟嗓，似笑又似叹：“我第一次喜欢人。”
顿了顿，补了句：“这么喜欢。”
初恋：“……”
顾嘉南侧过身体，稍稍弯腰，与她平视，目光温柔又坚定，声音低而缓：“虽然有点儿抱歉自己什么都不会，但更抱歉的是，我从来没想过会放开你。”
初恋一怔。
好半晌，她小声道：“我也是啊。”
说完，初恋立刻伸出手，捂住他的嘴巴，飞快地道：“你别说了！”
顾嘉南眨了下眼，看着小姑娘涨得通红的脸，忍不住地低笑出声，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掌心，顿时烧了起来。
初恋觉得有点儿痒，松了松。
顾嘉南轻笑：“好，不说这个了。”
初恋这才松开手。
没过一会儿，顾嘉南又低笑着道：“既然恋恋也是，我们也亲过了，是不是得负责？”
初恋：“……”
顾嘉南补了句：“一辈子的那种。”
初恋：“……”
顾嘉南这人，太要命了。
他的进攻又快又绵，看似温柔，实则猛烈，一个接一个，连喘息的时间都不留。
初恋已经被他撩拨得大脑发麻。她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很弱势，但又想不出好的对策。
尤其是嘴唇还麻着，口腔中的触感也很清晰，好像什么还停在里面，坏心眼地作恶。
初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强势，却忍不住地抿了抿唇，看着莫名有点儿娇羞，语调高却没什么威力：“这才刚刚开始，我劝你，最好少点儿期望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顾嘉南挑眉，语气疑惑，带着笑意：“难道是对刚刚的吻不满意？”
他的这话，让初恋的脑袋“轰”地一下炸开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可我是第一次，实在没什么经验，要不？”顾嘉南轻咳了声，语气斯文，说的话却像个流氓，“我们多试几次？”
初恋不可置信地睁大眼：“……？！”
顾嘉南忍着笑，“经验立马就来了。”
这一回，初恋实在忍不住，直接扑上去，两只手一起拍打他的胳膊和胸膛，恼羞成怒地道：“不要脸的老东西！”
顾嘉南没躲，任她打骂，脸上带着笑意。
好一会儿，他才抓住她的手，毫无正形地笑道：“你别乱摸我了。”
初恋睁大眼，直接给气笑了：“谁摸你？！”
顾嘉南捏着她的手心，指尖轻轻地挠了挠，舔了舔唇，笑道：“打是亲，骂是爱。你不仅亲我，还爱我。我真的很担心，自己忍不住。”
初恋一怔：“……”
顾嘉南看了看周围，压着声音：“你看这里，黑灯瞎火的，只有我们两个人。”
初恋：“……”
这话，怎么听起来哪哪不对劲？
初恋的大脑不受控制地想到一大堆黄色颜料，好不容易散了点儿热的脸又猛地烧起来。
她下意识地看向顾嘉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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