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免死圣旨？”
“张涛你是说，你今后还会冒犯朕？”
听着张涛的要求，秦始皇很不高兴。
张涛今日冒犯他一次也就够了，没想到今后竟然还会冒犯。
到目前为止，世上还从未有人敢这么和秦始皇讲条件的，张涛是第一个。
“那个，陛下，难道我这土豆西瓜玉米能救大秦千千万万条命的东西，不够换我一条命？”
“你要是有什么担忧，你也可以说出来。”
最后一番讨价还价，加之张涛又暗示听说过仙岛传闻，秦始皇这才终于答应给张涛免死圣旨。
“陛下，这次我们是微服出巡，没携带丝帛和大印，写不了圣旨。”
李斯准备帮忙草拟圣旨时候，这才想起，他只带了笔墨，未携带丝帛，秦始皇也并未携带大印。
少了这些，压根无法写出圣旨。
“张涛，等朕回了咸阳，朕会命人把免死圣旨给你送来。”
秦始皇只携带了个小印，打算回去咸阳再说。
听着这话，张涛不大乐意，摆手道。
“陛下，圣旨必须现在写好。”
“你们没有丝帛，我有纸。”
“大哥，去茅房拿几张我们擦皮股的纸出来。”
虽说秦始皇是天下帝王，但有李斯冯去疾这些人在身边，张涛也怕秦始皇回去咸阳城以后随便找个由头就不认账。
所以这免死圣旨，还得要现在写好才能作数。
高要听了张涛的话，立刻跑去了茅房拿纸。
而李斯等人，则是有些疑惑的等待起来。
对于他们来说，张涛很神秘，身边带着的东西也非常神秘。
此刻张涛要高要去拿的纸，他们从未听说过这名字。
“那个，张涛，这纸是什么东西？”
“还有，皮股是什么？为什么要在茅房用纸擦皮股？”
大秦时候，所有的书籍要么是刻在竹简之上，要么就是如同秦始皇一样写在丝帛之上。
另外皮股在大秦时候也不叫皮股，而是叫臀，所以李斯等人完全听不太懂。
“纸？”
“纸是我自己做的，皮股就是臀，莫非你们拉屎完，哦，是出恭完以后不擦臀？”
见李斯如此疑惑，张涛也明白，大秦时候好像真的没有纸。
张涛一不小心又暴露出了一个秘密。
张涛虽是学习农业的，自家祖上却是制作纸的。
来到大秦以后，人们全都是用竹片等物来擦皮股，这让张涛很不习惯，所以就自己做了一些纸。
虽说也不是什么很好的纸，但用来擦皮股，那肯定绰绰有余。
“什么，大胆张涛，你竟想用这等污秽之物来写圣旨，你...你...”
“太放肆了，实在是太放肆了。”
“这纸竟是如此污秽之物，张涛，你...”
明白纸是用来擦皮股以后，李斯等人震怒不已。
秦始皇的圣旨，如此神圣的东西，没想到今日差点要写在擦皮股的污秽之物上。
这怎么能让李斯等人不怒。
秦始皇自己也是如此，面色铁青，眉头深皱怒视张涛。
“张涛，这...这是怎么了？”
“你...你又哪里得罪了他们？”
高要很快从茅房将纸拿了过来。
一见秦始皇李斯等人暴怒不已的样子，就猜到张涛肯定哪里得罪了他们。
张涛也懒得理会那么多，把纸递给李斯道。
“这纸又没有规定只能用来擦皮股，这纸的主要作用，其实是用来书写的。”
“李丞相，快把免死圣旨写了吧。”
张涛可不会管是不是什么污秽之物。
只要能拿到免死圣旨就行。
“陛...陛下，你快看看这，这个纸...”
李斯本来还在嫌弃擦皮股用的纸是污秽之物，但在纸拿到手上以后，顿时无比震惊。
是不是好东西，一到李斯手上，李斯就能摸出来。
而且刚才张涛还提示过说这纸主要是用来书写。
秦始皇见李斯如此震惊，从李斯手中把几张纸都拿到了手上。
“竟然如此轻若无物，薄如丝帛，这...这就是纸么？”
秦始皇此刻也一眼看出了纸的不凡之处，无比震惊。
接着，冯去疾等人一个一个的拿着纸不断细看，一个个忍不住惊呼。
“李丞相，快快在这纸上书写，试看如何。”
所有人手上传了一遍，秦始皇立刻将纸递到李斯手上，要求李斯在纸上写字。
很快，一张圣旨草拟完成。
“陛下，陛下。”
“这个纸，竟要比丝帛更加好用，书写时候字迹不会扩散，十分清晰，笔墨几乎瞬间就干，这，这...”
李斯用纸写完字以后，差点激动到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其他人也根本不用李斯说明，早已经看出这个纸到底有多神奇。
从书写方面来说，纸确实要比丝帛更加适合。
“好东西，真是好东西。”
“今后有了这个纸，朕就不必每日翻看那些厚重竹简，一大柜子的书，都能集合在小小的一沓纸中。”
秦始皇何尝会不激动。
他每日批阅奏折，每次都是一大堆一大堆的，早已厌烦。
现如今有了这个比丝帛更好书写的纸，今后批阅奏折也要轻松许多。
纸是不是好东西，他们都能看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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