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片刻功夫,屋里忽然一阵亮光而至,刺得我和阿根纷纷侧过身。待光亮消失后,无限和小黑出现在了院外,看起来——
呃,我看向老君,深感自己被啪啪啪地打得脸疼,深吸了口气后,捂着脸不想见人了,“其实吧,母猪也只会偶尔上一次树。大多数时间,它们都是直接往树上撞的。”
“是。”他抽了口烟,将定心镜收进空间后,颇为揶揄的看向无限,“好久不见,无限。”
彼时,无限对于自己一身的狼狈毫不在意,对老君颔首后,先弯身整了整小黑的衣领,语气听起来相当平静,“您出来了。”
“是啊。怎么不惊讶?”
“猜到了。”替小黑整理干净,他才用术法把自己恢复如初,将周围扫视一圈后提议道:“时候不早了,进去谈?”
emmm……“是碗还没洗好么?”我问。
“洗好了。”他看了我一眼,随后看向小黑。见此,我也看过去,却只见他瞬间瀑汗。这时,无限道:“但小黑的字还没练完。”
唔,有道理。
学习不可懈怠。
可怜小黑三秒,随后我笑着应下,“那进去吧。老实说,你们出迷宫,无限你根本没找到出口吧?”
emmm……
无限看向别处。
小黑看向别处。
我心情复杂,既感觉自己脸疼,又感觉好笑,哭笑不得之际,腮帮子疼,“不会真是到了阵心没找到出口,直接用你的吞噬破坏阵法,破开的一个出口吧?”
师徒俩同时看我一眼,然后又看向别处。
“还有一百四十个字没写。”
“哦。”
我:“……”
我决定跟老君进屋,和他无事找话,不然他俩多尴尬,“闹出这么大动静,小白和爷爷怎么不出来问问?”
“哦,小白还在玩游戏,爷爷睡着了。”
“啊?”我意外,“吵不醒的么?爷爷拥有令人羡慕的睡眠质量呢。”
“小白也拥有令人羡慕的专注力。”他笑。
“确定不是您的蓝玉盘给她设置了屏障保护的原因么?”我无语,“而且,您这么大年纪了,叫爷爷‘爷爷’,不好吧?”
“不好吗?”他挑眉,反问我:“那之前是谁自称十五岁?”
嗯?我惊讶,立刻指向无限。
无限顿住脚步,立即看向别处。
我:“……”
妈的,从此恩断义绝。
不过,转而我不可思议的看向老君,“你监视我??!”
“反应挺快。”进了屋,他收了烟杆,笑着坐下,一点都不客气的先给自己到了一杯水,随后又招来四个杯子,给我们逐一倒满,指着二楼微弱的亮光道:“小白有我的蓝玉盘,我只是在感知她位置的时候顺耳听到了。”
“……”
擦,那我无话可说呢。
我跟着他坐下,看着他幽幽问:“那现在……您是想谈点什么呢?”
“聚一聚不行?我和无限好久都没见了。”他举杯对无限,见他要带着小黑上楼,赶忙放下杯子招呼他过来,“哎哎哎,难得我出来,你就不能少让小黑练一天字么?反正他以后都是要上学的嘛。”
唔,有道理。
学无止境,要劳逸结合。
不过,见无限拍了拍小黑的肩,把笔墨纸砚都拿出来,让他去旁边的饭桌上写字,我朝老君无奈耸肩,“他的脾气你还不了解?”
但老君却不在意,兀自失笑着把水喝下后,单手撑头问无限:“怎么没让小黑学英文?晚点学来不及了吧?”
“嗯?您同意了?”他走过来,坐下后举杯对他,就这么以水代酒,一饮而尽。
“啧,男人之间的友谊。”我揶揄,随后问:“不过你们刚才在打什么哑谜?”
“哦,我忘了,糖糖还不知道。”老君笑,叫了声玄离,示意他来跟我说。
突然被cue,阿根愣了下,随后推了下眼镜,向我解释:“嗯,一年前,总部那边接到了一项国际交流合作的申请,是欧洲那边通过政/府发过来,意在妖精们之间进行一场友好的、精彩的文化和术法交流,有多种形式,比如比赛、访问、留学等。不过因为是跨国交流,不会单纯的派妖精前去,还需要政/府的工作人员陪同。”
“哦。然后?”我讷讷地,感觉和我无关,问得便有些随意。
但阿根没说话。他看向了老君。老君回他一个眼神,接道:“我和炎帝他们商量了一下,交流嘛,当然要展现最好的一面。政府那边也倾向于此。”
“所以?”
“所以,”他看向我,轻叹着笑了下,“也不打算瞒着你,毕竟,你也要去。”
哈?突如其来的转弯,我惊呆了,“你征得我的同意了么!”
“现在不就是在跟你说么?”
“不是!肯定不是这样的!”我立刻伸手否定,自己给自己找思路道:“这项目是一年前就有的,那时候你们绝对还不知道我醒了,肯定没考虑我对不对?那你们现在把我扯进来,”我看向他们,双手抱胸,冷哼了一声,“不说出个一二三五来,看我去不去!”
闻言,老君稍显意外,看向玄离道:“小妮子现在做事也有脑子了呢,都进步了嘛。”
呃——
我和阿根面面相觑,“他这是骂我俩还是夸我俩?”
应该是夸吧,毕竟,老人家笑得这么温和。
我叹气,揉着穴道:“来说说吧,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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