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。窗子关的紧，但我整栋楼隔音不好，于是外面淅沥沥的蒙蒙雨声还是听得十分清楚。我身上十分的疼，此时我才承认我的确是老了。岁月这种东西平时你可以忽略它，但是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，我的身体机能还是无法跟上。我整个人被抱在怀里，手脚都不能伸出床去，狭窄的单人床承载我们两个人还是有些勉强了，从昨晚到现在我一直在担心自己会掉下床去。我试着小范围动了动，接着很快被身上的疼痛感拉回床上。
“你……咳，醒一醒。”
我嗓子哑的不像话，几乎发不出声音。黑瞎子搓了搓我的手臂，把被子往我身上拉了拉。我从他怀抱抽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黑瞎子下床去倒水，我从背后看着他，看到他背上被我抓挠的地方红成一片。他带着水杯回到床上，想要扶着我起身。我试了试，腰上还是使不上力气，而且一动我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流。
“饿了吧？歇一会儿，我给你做饭去。”
黑瞎子的声音十分雀跃，像是尾音都带着波浪线的符号。我像个重症病人似的被他又放回被窝里，掖了掖，觉得浑身发冷。
我又睡了一会儿，醒来的时候饭已经做好了。黑瞎子坐在床边一口一口的喂我。不是我拿乔，是我实在抬不起胳膊来。我的肩膀昨晚被他卸下来过，现在活动都还很小心。黑瞎子喂我吃了饭，味道居然意外的不错。我靠在床头看着他哼着小曲忙来忙去，张嘴又说不出话来。我觉得自己有点废物。
我想上厕所，黑瞎子刚好下楼去。我掀开被子试着坐起来，结果就看到自己身上昨夜留下的痕迹。我别开眼神，尽力克制去想这些印记是怎么留下的，随便抓了地上一条裤子穿上，颤颤巍巍地往厕所行进。我是空着腿的，到了厕所裤子已经湿了，***的东西往外流都流到了脚后跟。我咬着牙，强忍住骂娘的情绪，哆哆嗦嗦半天也尿不出来。
“射太多了，有点肿。”
黑瞎子靠在门框上看我。他走进来脱了我的裤子，轻声在我耳边道“扶着”。我尴尬地用手架住我那东西，接着感觉他用手在我根部靠后的地方摩擦。我本就站不住，靠在他怀里眼冒金星。我渐渐听到水声，等到肚子空了的时候，他一把把我横抱起来。
“给你洗洗澡吧小三爷！”
我被他泡在浴缸里，水恰好没过我的肩膀。我舒服的哆嗦了一下，皮肤被水轻柔抚摸，整个人有点触觉过敏。他坐在浴缸边上，撸起袖子将手伸进水里给我捏腿。我大腿上都是他的手印，力气用得狠了，都是青紫的。再有些不堪的，是他发疯时候在我腿上咬的，一个牙印连着一个……我后知后觉的怕起来，想起昨晚被他钉在床上身不由己，身体被占领的感觉沿着记忆的导火索卷土重来。我按住他的手，牙关打颤的低着头。黑瞎子手指穿插在我的发丝中间拨了拨，喊了我的名字。
“我没控制住……”他似乎也有些难以启齿，谈起昨夜的事叹了口气。
“下回不会这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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