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锋瞪了他一眼，并不打算告知。
“你们不能这样吧？想用的时候就告知信息，不用的时候就冷眼相待。”何阅淞满脸不屑。
“这是纪律。有什么能告诉你的我自然回告诉你。”
“狗屁纪律。”何阅淞张嘴就怼。
张锋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。
此时一个小警察慌慌张张跑了上来：“张队，楼下快控制不住了……怎么办？”
何阅淞漫不经心：“你们这阵仗亏得楼下能安分到现在，到底找的什么由头？”
“我们还奇怪呢，接到了报案电话，我们赶到这里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楼下，会场大门关闭，外面是是侍者和安保。”
“张队……”
“叫什么叫！”张锋叹气，“除了李云明的亲戚，和他一起来的人，这栋楼的工作人员，其余都让他们走。现场还有几个娱乐社会版记者是吧……真烦……那挑两个……”
“今娱、都市日报，这两个。”何阅抢道。
张锋语塞，转而便认命：“行行行就这俩，其他打发走了。死这么大个人瞒不住，警告一下谈论得凶的几个，别乱BB。去吧。”
小警员领会精神，利索办事去了。
张锋抬脚准备往暂时用作询问的房间过去，何阅淞跟上望了望四周，“报案的那个人你们找到了吗？”
“具体是谁不知道，不过查了号码，用的是这层楼的座机，打电话的人自称工作人员。我们到这里之后发现有几个工作人员站在泳池边上。”
“到时候去问问是具体哪个人打得电话。”
“嗯……”
几句话的功夫两人走到了房间门口。张锋转身一拦：“真别进去了。”
何阅淞并没有纠缠，只是掀掀眼皮：“那你总得告诉我我哪里可以去。”
张锋没有马上回话，他拉开门，对着门内招手：“袁姐，我和你换一下。”
之前那位一看就已为人妻人母的女警官走了出来，张锋没打算介绍，只是对何阅淞说：“你去哪里都可以，不过让袁姐和……魏述跟着你，有什么发现也和袁姐说。”
何阅淞又动了动眼皮，当默许了。
魏述在旁边打了半天酱油，都有些站得后脚跟疼。纠结再三，他长吁一口气：“我去找个人问问死者的随身物品都放在哪儿吧。”
他和何阅淞到的比较晚，到了34层，他们就把大衣外套脱下来给了侍者，由侍者收了起来。但之前看尸体的情况，怎么也得有两小时往上，看样子提早就到了，除了会场，也总得给这些人安排个休息室之类的地方。
这个提议没人反对，魏述便去询问工作人员了。
“像个小警犬似的。”何阅淞翘起一边嘴角，转眸收了笑容，“袁姐，40多岁了吧，我记得前一段时间你休假回家了，怎么又出来干外勤了。”
袁莉温和着眉眼：“嗯，闲不住呗。”
“在家里闲着，至少安全。”
“那也不一定——那‘小警犬’是谁？听张队说是你弟弟。‘局’里的人么？”
何阅淞叹气：“不知道啊……不太像。”
“那你带着他？”
“你说的，家里也不一定安全。”
两人交谈了一阵儿，不远处的魏述正招手让他们过去。他一边招手一边指旁边的服务生，口型说着：“他知道！他知道！”那模样有种乐天派的傻乎乎。
“去吧，走一步算一步。”
服务生并没有什么特别，他从步入社会后在这个大楼里做服务生大概有半年多。据他口述，李云明是今天4点到的大楼，到了之后被他领进了顶楼的3503房间。
3503和3504相通，组成一个类套房。3503的中间摆着长吧台，靠墙是沙发和电视。3504则有一张正方形大床，并且带有含浴缸的卫生间。
3503角落的衣架上挂着两件外套，两条围巾和一个帽子，沙发上放着一个黑色的男士皮包，另一边拉开门粗略一看床上没有人躺过的痕迹。
“你们在他进来后有人整理过房间吗？”袁莉问。
“没有。”服务生回答。
“这两个房间都是安排给李云明先生一人的，还是后续会有客人一起使用？”魏述合理假设了下，何阅淞在旁边笑出了声。
服务生比何阅淞可是有耐心多了：“不会的，如果给客人安排房间，我们只会安排给一个人。不过李先生是和他的秘书一起来的，我们只给了一间，他们没有提出异议。”
“女秘书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人呢？”
袁莉的声音从隔壁的3504房间传来：“这里有个人！”
魏述他们绕到正方形大床的另一侧，一位穿橙色裙子的女人头靠着墙躺在地板上。
“人没死。”
袁莉的话让在场的人松了口气。可她推了推女人，对方却没有什么反应。
“呼吸平和，手触温度有些凉，但在正常体温范围内，先把她搬到床上吧。”
魏述手臂拖住她的脖子，另一只手放在她膝弯处把人抱起，谨慎地放在了床上。
“咦，这个是什么？”魏述注意到她脖子上一个小圆点。
何阅淞弯下腰查看：“针孔，看样子像是对着静脉打的——要不我们……”
“喂！是急救中心吗！”也不知有没有听何阅淞讲完，魏述已经急吼吼地拨通了120，“我们这里有个昏迷的女性，地址是……”
而就在他的眼皮底下，女人慢慢地睁开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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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天比较忙碌，所以有些短小！非常抱歉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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