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钰笑眯眯的跑到昭元帝身侧,挨着他坐下。
“父皇,你怎么来我这儿了?是想我了吗?”容钰瞪着大大的眼睛,嘴巴跟摸了蜜似的甜甜道。
昭元帝怎会不知自家皇儿的性子,伸手捏捏容钰秀挺的鼻尖。
“皇儿啊!你是不是觉得父皇把令牌给你了,你就可以随心所欲了?”昭元帝故作威严道。
可昭元帝的这点演技,自然骗不过从小被套路长大的容钰。
“父皇~,皇儿觉得皇宫很闷,又没有人陪我玩,所以这才晚了些回来。我保证,下次肯定不会这么迟了!”容钰语气真诚的就只差发指起誓了。
昭元帝手里还拿着从御书房带来的奏章,本来今天他没有打算来的,但听常福禀告:容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。
他才一时担心,带着奏章在容钰宫殿里批阅。
“嗯,皇儿明白就好。不过皇儿下次你再出宫,记得带暗卫。免得你父皇我担心,同时也好保护你的安全。”昭元帝口苦婆心的说道。
他为这个孩子也算操碎了心,还好容钰平时只是有些跳脱,性子不坏,不然他都不知道怎样向他心爱的女子宜贵妃交代了。
容钰见糊弄过去了,忙忙应下。
就算是昭元帝不说,容钰心里也想好了下次一定要带暗卫出去,毕竟今天的丢脸事件,也好生一番打击了被仅仅五文钱就绊住脚步的容钰,还险些当众洗碗碟了。
简直就是往事不堪回首。
不过,那少年究竟是谁呢?看样子应该是哪家王公大臣的孩子吧!
昭元帝和容钰说了会儿话,万远和他的徒弟万时已经陆陆续续的将晚膳摆放好了。
容钰虽然吃了一碗馄饨,但早就被消化了。这个年纪又是在长身体,只觉饿的紧。
“父皇,在我殿里用晚膳吧!我还想和父皇说会儿话。”容钰想起还没有和昭元帝炫耀今天吃到了叫花鸡,面上请求道。
昭元帝挑挑眉,诧异的看向容钰,“难得皇儿主动要求,那就在你这儿用膳吧!”
容钰见目的达成,高兴的拉起昭元帝往桌旁走去。
吃着吃着,容钰不经意的道:“哎!还是今天吃的叫花鸡美味!”
说完似乎又想起什么,“父皇,你还记得叫花鸡吗?”
昭元帝一听便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了,好歹也养了十多年,这点都不知道还得了。
他也不拆穿,配合道:“记得啊!想当年行兵打仗时,就吃过几次,还挺不错的。”
“以前没有吃过不知道,今天吃了叫花鸡以后,只觉得那滋味太妙了。”容钰神采奕奕的说道,手下夹菜的速度丝毫没有受到影响,奄瘪的小肚子很快拱起一个弧度。
“嗯,父皇哪天有空的话,带你去一个秘密的地方,亲手做叫花鸡给你尝尝。想当年你父皇的手艺还是不错的,你母妃也很喜欢,这几年怕是有些生疏了。”昭元帝感慨道。
对于母妃,容钰只有一副画像的记忆。
那画像还是昭元帝在他们情浓意浓的最欢乐的时光里亲手画的。
画像里是一个神情温柔、身怀六甲的年轻貌美如花的女子。
女子双手轻轻的放在鼓起的肚子上,身靠在背后的桃花树,落英缤纷。
容钰虽然没有见过母妃,但从画里他可以感受到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。
这幅画被挂在昭元帝的书房里,很少有人知晓。
容钰也只有每年母妃生辰和元夜的时候,去看过。
宜贵妃本名是许宜,是许家家主许寄的妹妹,十三岁进宫后与昭元帝相伴近三年,就因生产而红颜玉陨。
许是对许家的愧疚,许寄破例被封为了逍遥侯,许家的优秀男儿皆在朝中任官。
许家一向低调行事,这么多年来,许家人与容钰见面也不多于十次。但私下对宜贵妃留下来的唯一血脉容钰,还是多多关照的。
容钰见又有叫花鸡吃,喜悦之情难以言表,猛地点头,生怕昭元帝下一秒就后悔了。
看容钰笑得如此开心,昭元帝不禁问:“吃个叫花鸡就让你这么开心?”
容钰知道昭元帝是在笑自己,扭头不管他,认真的吃着饭。
万远和常福各站一边,守在殿外,因为昭元帝和容钰吃饭时不喜别人布菜和看着,所以伺候的人都被遣到外面。
常福远远的看见御书房外的侍卫长李广远迈着大步向着他走来。
“常总管,我有急事需禀告陛下,还请传报一声。”李广远双手合抱,语气有些着急道。
常福见状,一丝也不敢耽误,转身进了殿内。
“陛下,李侍卫长求见,说是有要事禀告。”
昭元帝眉毛一皱,放下手中银筷,严肃道:“宣!”
得到许可后,李广远匆匆走进来,附在昭元帝耳边低声道。
容钰本想听听说些什么的奈何声音太小,只听到了些许尾音。
昭元帝的眉目越发锋利,如同一把出刃的利剑。
“皇儿,今天父皇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,就不继续陪你吃饭了。”昭元帝略有些歉意的对埋头苦吃的容钰道。
容钰抬头,乖巧的点点头。
昭元帝摸摸容钰圆溜溜的脑袋,叹息一声,就走了。
昭元帝走后,容钰放下了银筷银碗,手心支撑着小而尖的下巴,若有所思。
这马上就是元夜,该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?
*
御书房
按照平时来看,这个时候宫内不该出现的男子,朝臣也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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