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垂眸，笑了笑：“是啊！怎么就突然这么细心了……”
快到电梯的时候，走在前面的项飞突然停了下来，和前方503包厢前的一个男服务生面面相对。
包厢的门关得严实，但隔音效果不好，几人站在外面能清楚听到里面男人女人的笑声。听了一会儿，秋枫就知道项飞为什么不走了，楚文艺在里面，笑得风/骚妩媚。他揉了揉太阳穴，估摸着等会儿动手的话自己会不会帮倒忙。
但他的操心多余了，项飞没有动手。他是准备推门进去，但被门口的服务生伸手挡住了。服务生长得还不错，就是发型不好，长长的刘海，眼睛遮了一半。他个子比项飞高，靠墙仰着下巴用没遮住的一半冷冷看着项飞，脸上却挂着职业笑容：“先生，你不能进去。”
项飞挑眉：“我偏要进去呢？”
服务生还是笑，声音压的低低的：“你进去干什么呢？在华县这个鸡屎大的地儿，楚姐不想做的事，还有人能强迫得了吗？更何况还有欢哥罩着呢，不劳您费心。”
项飞也笑： “自愿也不行。”
服务生叹气： “小霸王这是何必呢！楚姐这人你又不是不清楚。她就是喜欢玩儿，要么跟你一个人玩儿，要么随便玩儿。你既然收不下她，干嘛非要管着她？真把她当亲姐了？”
项飞沉默，没有再反驳。他盯着包厢门看了好一会儿，轻笑了声：“懂了。”
转身大步离开。
他知道楚文艺不是第一次在KTV里陪男人唱歌，谈生意，玩儿。但是是第一次挑自己也在的时候。陈明的这些话，是她让他说的吧。
她终究是烦了啊，喜欢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烦了，被这个男人当亲人一样管烦了。但他，挽回不了，也没有理由去挽回。他给不了她想要的爱情，亲情又是俩人都不信任的东西，迟早得散。
在认识的第十年散，不算迟也不算早，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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