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嘉许起身去开柜子,从里面把游戏机搬了出来,然后抽了几张卡片,在江思星期待的目光下,他说:“那你先学,我出去放松。”
江思星人傻了:“不是...”
这跟想象的不一样啊!
谢嘉许:“辛苦你了,放假还要学习。”
说完,门一带,直接在外面锁上了。
外面一阵一阵游戏的声音传进来,落在江思星耳朵里心痒的不行。
你说你玩儿就玩儿吧,干嘛还非得把声音放出来,这不是存心折腾人吗?
然后他看着卷子,一分钟,两分钟,三分钟,越看越困,越看越困。
越看,就越困。
最后,江思星实在撑不住了,趴在桌上就睡着了。
玩了几局游戏,谢嘉许放下手柄活动活动手腕,走到书房打开了门。
江思星一个字没写,睡的还挺香。
谢嘉许倒也没喊他,看着他思考了一会儿,感觉或许应该换个方式。
刷题的方式,不适合他。
把书房门带上,谢嘉许回了客厅。
手环在沙发上躺着,有几条未读的消息。
一条一条看下去,全是谢嘉严,他名义上的哥哥。
谢嘉严:谢嘉许你挺能耐?
谢嘉严:星海军大机甲最大供应家的儿子你都能勾搭上?
谢嘉严:真想知道父亲是什么反应。
对于这种嘲讽谢嘉许向来无视。
把手环放到一边,两分钟过后,又来了一条消息,还是谢嘉严。
谢嘉严:谢嘉许父亲让你回家。现在。
看着回家两个字,谢嘉许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,看了一眼紧闭的书房们,拿了外套转身出了门。
谢家。
谢家的整个颜色,偏向暗色,由黑灰色作为主色调,推门进去,扑面而来压抑的气息,让人不想多待。
一进门,坐着轮椅的谢嘉严,一边慢慢喝着咖啡依旧高傲的文菲,还有端坐在主位沉着脸看报纸的谢高峻。
每次回家都是这个场景,谢嘉许已经习惯了,简单的问好:“父亲,母亲,哥哥。”
咖啡杯碰撞木质桌面发出闷闷的响声,文菲冷哼一声,笑道:“在家就不用喊我妈了,我可没你这个儿子。”
谢嘉严跟着讥讽:“一个私生子,还真以为自己是谢家人。”
两人说完,谢高峻报纸拍在桌面上:“闭嘴。”
文菲和谢高峻两人结婚二十五年,在第五年就出现了问题,针锋相对过了二十年,一有机会,文菲就会生事。
文菲:“谢高峻你什么意思?怎么你在外面找了个不知道来历的女人生了个孩子,我还得好生好气儿给你供着?”
说着扫了一眼谢嘉许:“你也不看看他办的什么事儿?早晚,我们谢家的脸,都得让他丢干净。你还不如赶紧找婚姻局给他匹配个合适的alpha,嫁了算了。”
等他们全部说完,谢嘉许才开口:“父亲,您找我什么事。”
这么多年谢高峻已经能将文菲这种咄咄逼人的话语自动忽略,他抬了抬眼,问:“星海军大那个孩子,怎么回事。”
谢嘉许解释:“只是同学。”
一听这话文菲笑了:“同学?同学在学校拉拉扯扯?同学把人带回寝室?你知不知道他是个alpha?你把他带回寝室,让外面的人看到了是想让人戳我跟你父亲的脊梁骨?!”
说完她猛拍了桌子,杯子应声而倒,杯子里的咖啡缓缓淌到了地上。
谢嘉许扫了一眼文菲:“老师让我帮他补习。”
“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?”谢嘉严凉凉出声,“要不就说呢,什么样的母亲生什么样的儿子,你母亲犯贱爬别人的床,这儿子,也一样!”
谢嘉许垂在身侧的手因为谢嘉严这番话骤然握紧:“你再说一遍?”
他可以恨母亲,也可以怨母亲为什么要抛弃他,但也只能他一个人,别人没有资格指指点点,也不能。
“我...”谢嘉严声音有点抖,但仗着自己是长子他依旧梗着头,“我说怎么了?!你妈就是,下贱!”
下贱这俩字被谢嘉严咬的死死的。
“是吗?”谢嘉许睨了他一眼,“那你呢?”
明明‘那你呢’三个字问的轻飘飘,可落在谢嘉严耳朵里,却如同凌冽的北风,突然就砸到了自己脸上。再看着从小到大都被自己压制着的弟弟,一种害怕的感觉莫名地涌了上来。
他总觉得,眼前这个人,变了。
变得陌生了。
好像,快要控制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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