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山川草木之势？难道是让我看自然和山水？”
林北凡打开窗，看向不远处的一座山，天子望气术启动。
在他的眼里，眼前的这座山变透明了，消失了，渐渐的变得灰灰绿绿，变得特别斑斓，变得只有青灰两种气在流转，密密麻麻的，看得人眼花缭乱。
这些青灰两色就是动植物身上的生死二气。以前启动望气术时，他也只能同时看到4、5个生命体的生死二气，再多就看不到了。
没想到进入第二层之后，居然可以同时看到成千上万的生命体的生死二气，密密麻麻的呈现在眼前，这“望”的效果实在太惊人了。
“有些乱……”林北凡皱眉。
如果有密集恐惧症患者看到这个局面，一定会吓晕过去。
却在这时，他眼前的密密麻麻分布的灰绿两色却慢慢的淡化了，逐渐的去璞存精，返璞归真，同类归一，有一种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感觉。
最后，呈现在他眼前，不再是密密麻麻的灰绿两色分布，而是清晰可见的灰绿二气，盘旋在整座大山上，就像看单个生命体的气一样一般无二。
“这难道就是这座山的‘势’？”林北凡悟了。
气聚成“势”，这“势”就是“人多势众”中的“势”，代表着这座山上绝大多数生命结合在一起的气机，代表着这座山的集体意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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