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昭点头:“这倒并不难办。只要钟大哥肯归顺朝廷,皇上自然不会怪罪。”
柳余戎没等钟雄开口,先问了一句:“既然各位与我大哥结拜,也就自然是我的兄弟。叫您一声展兄弟,南侠不见怪吧?”
展昭摇了下头:“自然不会。不知道柳大哥有什么话要问小弟?”
“若我兄弟二人坐守军山,不参与你们双方战事,不可保住平安么?”
展昭笑回:“朝廷一直致力剿匪,军山的人数众多,且各个能战,又备有大量兵器。试问,这样的一群人朝廷能否留得?更何况你们现在毕竟是襄阳王麾下,即便不参与战事,也难脱其罪。”
“可我军山从不抢夺百姓财物,怎么能算匪类?”钟雄皱着眉问。
“那军山的粮饷又都是靠的什么?官府的银库,巨贾的镖车,以及最近几年赵爵的军饷。我说得没错吧?”智化的脸上依然露着微笑。
听智化说完,钟雄和柳余戎的额头都渗出了汗。“只怕我们即便投降也得不到好果。”钟雄从心底里不信朝廷,所以才有此一说。
展昭看着他:“钟大哥,你我现在既是兄弟,小弟就不妨对你直说。我的确不敢保你们无事,保军山无事,但我却可以保你们家小无事。”
钟雄低着头沉思片刻,然后道:“这件事容我三思。”要放弃军山这么多年的心血,并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。而且现在虽是抓了个侯军,可是还少了个押粮未回的韩老三。
智化点头:“事情不小,的确该慎重。”
展昭问:“钟大哥,不知道我三哥徐庆现在什么地方?你我既然已经结拜,可否让我们一见?”
“这个……自然没什么可说的。只不过天色已晚,还是明日再说吧。”钟雄毕竟还是要留上一手,若他们可保自己平安是一回事,若不可保恐怕就会成了另一回事了。
见钟雄的话带拒意,展昭又问:“那请问,白玉堂的骨灰是否埋在了磐龙岭?那天的一炸可有损坏?”
钟雄没想过展昭会问出这个问题,于是他的回答有些迟愣:“这……我的确是在那里埋了一个骨瓷坛,但那里没有骨灰。襄阳王确有将白玉堂的骨瓷坛交给我,但我一直对白五义士心存敬仰,所以将他的骨灰放到了安全的地方。我不是怕被人盗了去,而是怕被盗之时让那骨灰散了。英雄已死,我不忍让他连骨灰都剩不下。”
“多谢钟大哥!”说到这里展昭才算露出一丝微笑,“不知道能否告诉我他的骨灰在什么地方?”
“那骨灰不在军山,若你要取,也得下山出了洞庭湖。”
展昭皱了下眉,知道钟雄这是留了个后手,他只能道:“既然如此,小弟先行告退了。”
第二日清晨,智化早早就起了床,来到展昭的院中,就见白玉堂从房间里面走出来,手中端着空药碗。
智化笑着朝他招了招手,然后说道:“我有话问你,你跟我来。”
白玉堂跟着智化出了院子,在一处角落停下。
智化上下地看了看白玉堂,然后笑道:“五弟,你装得倒真像啊!”
这声“五弟”让白玉堂顿时目瞪口呆,难道是他露了马脚?于是这表情即时就变了:“你是怎么认出来的?”
听到是白玉堂的声音,智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。原他只是想一诈,但没想到竟诈出了真话。“你果然没死!”
白玉堂这才知道上了当:“你刚才诈我!!”好恼!
“哼!你既然没死又何必装死?你可知道展昭以为你死了,伤心成什么样子?”
“我自然知道!但我不能露面。”
“为什么?”
白玉堂知道已经没法隐瞒了,所以就将一切的计画和经过告诉了智化。“智大哥,你若是为了展昭好,为了公馆好,不要拆穿我。”
智化点头:“你都能忍,我又为什么不能忍?你放心,我不会透露半句的。只是苦了展昭。”
“就算是诈也要有根据啊,我莫不是露了什么马脚?”白玉堂不死心地问。万一自己露了什么,那不就会被猫儿认出来了?
“你没露什么马脚,露的人是展昭。他这个人的个性我太清楚了,若不是对你,他不会如此顺从。这种自然是陌生人间根本不可能有的。只是他如今一心以为你死了,所以即便感觉得到你,也认不出来。真是个直性子,天下少有的直性子。”恐怕是用情太深,所以深陷其中不得自知吧。智化虽未经过这些,但那不表示他不懂。
“黑狐狸果然不一样!”司马真突然从二人身边冒了出来。
“师父!你能不能弄出点动静,很吓人!”白玉堂瞪大眼睛看着师父,自己已经在这里等了他两天了。师父倒好,一出来就吓人!
司马真撇着嘴:“倒不如说你们功夫不到家,连有人接近都听不出来。”
智化连忙鞠躬:“晚辈给前辈施礼!”
“别那么多俗礼。玉堂,你去看着展昭。他现在内力还没全恢复,军山上怕会有危险。晚上我会来送他回公馆。智化,你同我来,我有事和你说。”
今晚的夜色很是少见,月朗星稀,四周被照得清楚。
展昭刚想宽衣入睡,突然门外闯进一黑衣人。
“什么人?”展昭大喊,但下一瞬他就已经被人点中穴昏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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